第十七章(肖战水仙,角色设定为剧情,勿上升)
老太医跪在地上,身体抖如筛糠。
心说话,正聊着,好好的,陛下这是怎么了?
【资料图】
北堂墨染揉揉眉心
“你下去吧!”
老太医跑的比兔子还快,片刻间没了人影。
北堂墨染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。
言无羡,北堂炬峣,你们可真是好样的,这么青天白日的,你们都敢这么胡来,背地里呢?
朕的绿帽子是不是多的都快顶到天了?
最可恨的是,你们居然是在朕的凤仪殿,那可是凤仪殿!众目睽睽之下,你们都敢演戏糊弄朕,还真是一套一套的,这是合起伙儿来把朕当猴耍。
北堂墨染真是被刺激的太狠了,有没有的,他自己最清楚,他天天都宿在凤仪殿,把人盯得紧紧的,魏婴怎么可能有空闲胡乱来。再说,魏婴压根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。
不过,这一次,北堂墨染还就搞“莫须有”了!
正好,元宵节快到了。
月圆人团圆,朕又该准备家宴了。
招不在多,管用就行。
元宵节前一夜,北堂墨染把魏婴按在床上,温柔缱绻到极致,将人收拾个服服帖帖。
魏婴只以为北堂墨染又是色迷心窍,精虫上脑。
情动之时,北堂墨染在魏婴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顿时就冒血了,魏婴没有出声喊“疼”,
因为他实在太困了,根本说不出来。
北堂墨染心说,行,你还挺能忍,等退出身体,才发现,魏婴已经困到睡过去了。
……
第二日,魏婴睡到近午时,北堂墨染来到凤仪殿。
催他起床,去参加家宴。
有了上一次的经验,
明知道要面对什么,还是得去。
魏婴暗骂,踏马的,什么时候能把这些该死的节过完,过完就好了。
也不知道北堂墨染犯了什么毛病,一到过节就兴奋,精力格外旺盛,一整夜都不让人安生。
难道是因为,过节就不用早朝的缘故?
这要是天天过节,北堂墨染这样搞,迟早得死在自己床上。
下一个节是清明,疾冲要去祭拜老王爷,你总不能再把人召进宫了吧!
迷糊间,魏婴好像漏算了一个“龙抬头”,不过那不重要,先过完这个节再说吧!
魏婴迷糊间系错了衣带,北堂墨染连忙给他解开。
“羡羡,醒醒,你很困啊,衣带都系错了。”
魏婴低头一看,可不是。
“你别动了,我给你系。”
魏婴打着哈欠,任由北堂墨染折腾。
北堂墨染牵着魏婴来到龙吟殿,疾冲又在等着了。
魏婴太困了,自己都没感到脖子疼,疾冲就等着见魏婴,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齿痕。
顿时难受得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再看看魏婴双眼迷离,走路轻飘飘,这是……
这陛下也太没有分寸了,就算再怎么宠爱,也不能这么胡乱来。
天长日久,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!
“陛下万安,皇夫殿下安好。”
北堂墨染眼明心亮,疾冲的表情变化再快,也快不过北堂墨染的眼。
“起吧!你我兄弟,无需多礼。”
“嗯?”(魏婴)
“炬峣别见怪,昨天闹到太晚,羡羡他有些累到了。”
“陛下说笑了。”
北堂墨染好似是心生炫耀之意,男人嘛,都喜欢显摆。
“羡羡他孩子心性,在床上不管不顾,非闹着要,朕拿他没办法,也就是朕体健力强。”
这话,无论是真是假,疾冲都没法接。
心“啪嗒”、“啪嗒”正在滴血。
魏婴迷糊了这么久,终于清醒些。
“陛下说什么呢?非礼勿言!”
“羡羡还不好意思了,炬峣又不是外人,自家兄弟,穿一条裤子的情谊。”
“炬峣,你不知道羡羡有多好,等以后你娶了亲,就会明白的。”
魏婴就觉得不对劲,北堂墨染贵为一国之君,怎么讲话这么没有分寸,自己床上那点子事,说了还说,讲了又讲,还一句一个“羡羡”。
魏婴猛地一激灵,他是不是故意的?
他是不是故意的……
他可能就是故意的!
顿时,困意全消。
魏婴眯起眼,直直地看着北堂墨染,他在笑,可他的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,更没有到达心底,只是……刻意为之。
他知道了,他早就知道了!
他什么时候知道的?
想到这里,魏婴的心怦怦乱跳。
魏婴突然有些头疼,用力摇了摇头。
北堂墨染这才停嘴,
“羡羡,你怎么了?”
魏婴稍加思索,灵机一动,计上心来。
忽然紧扶胸口,又揪住自己的衣服,指尖都白了。
“陛下,我……我心口疼!”
北堂墨染顿时理智回笼,目光立刻移到魏婴身上,伸手扶住他。
魏婴这么说,本是为了赶时间回凤仪殿,自己需要抓紧赶快,好好理一理思绪。
许是魏婴装得太像,看到魏婴如此难受,
疾冲比北堂墨染还激动,直接站了起来
“你哪里疼?怎么会心口疼?”
就这一句,魏婴就知道,这下是真完了,彻底完了。
这就是北堂墨染的计谋,一切都是他设好的局,针对你我的局。疾冲这是关心则乱,不过这是迟早的,照北堂墨染这么试探、这么折腾下去,露馅儿是早晚的事。
魏婴等着北堂墨染的反应,好再确认一下,北堂墨染好似没听到疾冲的话,直接抱起魏婴回了帝王寝殿。
魏婴趴在北堂墨染怀里,脑子比什么时候都清醒。
他早就知道了,这是确定无疑的。
疾冲说完那句话,他没有责问一句不说,连看他一眼都没有。因为他根本不需要,他早就知道了疾冲和自己的过往,他到底知道了多少?应该不多,否则,他不会这么一次又一次,一回又一回。
这世上没有巧合,更没有几次三番的巧合。
疾冲,你让我怎么办?
北堂墨染,你行啊,你还真豁的出去啊!
踏马的,你就不怕我真和他跑了!
你竟能想到这么下作的招,来来回回扎他的心,一遍又一遍,北堂墨染,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,你怎么就能这么无耻!
既然你这么恨,你为何不狠狠心,干脆把我给杀了!
我们大庆理亏在先,我父皇绝不会为了我,与晋国为难。
你为何不直接把我给杀了?
你就这样,一刀又一刀,刀刀不见血,却刀刀要人命,非要把活生生的人变成鬼。
……
北堂墨染抱着人走了,疾冲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哪里还有心思吃饭,便直接出宫了。
龙吟殿
太医院所有留值的太医都来了,
瞧了许久
“陛下,上次皇夫殿下惊厥,这次有可能就是后遗症。”
“赶紧想个法子出来,好好调理。”
魏婴已经缓过劲儿来了,看着北堂墨染红红的眼眶,开口安慰道
“陛下,我好了,就那一阵儿,疼过去就好了。我没事了,陛下别担心。”
“羡羡,刚刚是我不对,说起话来口无遮拦,气到你了。”
“陛下是天子,天子岂会错?”
“羡羡,你生气了?”
魏婴摇摇头,
“我有些困了,想去睡会儿。”
“就在这里睡。”
“陛下,别为难我,行吗?”
魏婴说完这句,直接起身走了。
回到凤仪殿,直接进了卧房,吩咐人不要打扰自己。
魏婴把那半块玉佩拿了出来,瞧了又瞧,看了又看。仔仔细细回忆着一切,自己已经到这里半年多了,如今回忆起来,仿佛就在昨日。
往事一幕幕在魏婴脑海里浮现,清晰明了。
是了,就是因为它。
北堂墨染第一次不对劲,定是因为它……
因为魏婴想起来,自己和疾冲重逢的那一幕,自己惊厥之前,好像看到疾冲的腰间挂着那一半玉佩。
是北堂墨染非要疾冲到凤仪殿行礼问安,那在这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。
想到这里,魏婴凄然一笑,他还真是处心积虑。
那一日早上,自己坐起身准备起床,一眼就看到了它,定是北堂墨染设计好的,自己还用力掀了一下被子盖住它,企图蒙混过关,真是可笑至极!
那天夜里,北堂墨染漏夜前来,他就已经知道了,他把自己按在床上死命折腾,还不许自己喊“疼”!
怪不得呢!
怪不得!
北堂墨染,你就这么作践我,就这么……
是,原是我理亏,是我们大庆理亏!
你料准我不能把你如何!
也是,我的确不能把你怎样!
是我自己活该!
想到这里,魏婴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北堂墨染……你还挺会装模作样!
让疾冲一大早前来凤仪殿问安,不告知我时辰,
你想干嘛?
不用说,夜里折腾完,他知道自己贪睡起不来身,想疾冲把自己堵床上,以自己为刀,来扎疾冲的心。
只是没有如愿罢了!
北堂墨染,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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